明星梦碎

    门铃响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过去,透过猫眼看到了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韩叔叔站在门外,便取出钥匙打开防盗门。

  " 小蕙,家里就你一个人,是不是很闷呀。" " 还行啦,韩叔叔,您请坐,请喝茶。" 田小蕙显得非常激动,有些手忙脚乱,小脸涨的红扑扑的,更显得娇羞可人 .为了迎接这位大导演,她刚才特地换了一身新买的白色连衣裙。

  韩元倒一点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大模大样的坐在大谢谢的正中,一幅大导演的派头。田小蕙只得搬了个小凳坐在旁边,双手紧握,芳心纷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这时大约是下午三点半,韩元外表看似平静,但内心里却似翻江倒海,望着身旁清纯无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莲。直看得他心猿意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记了。

  终于,韩元打定了主意。

  " 小蕙,要当一名好的演员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谦虚好学,无条件的服从导演的安排……" 韩元滔滔不绝的说着,还不时的做出极富感染力的手势。而田小蕙则是一脸的崇拜状,全神贯注的睁着大眼睛,生怕漏掉一个字。不过她却没留意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 这样吧,小蕙,现在你先来亲身体验一下,让我看看你对角色的悟性怎麽样。比如现在前面就是摄像机,我们来演艺一对恋人亲热的场面,来吧……,从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 闻听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红透了耳根。长这麽大,别说亲嘴搂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从没敢尝试过。这倒不是她从来都没有幻想过,十六岁的花季年华,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

  整天在街上,从电视里,看着那对对的红男绿女,如胶似漆,浪漫柔情,田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但是由于家教甚严,谢敏更把早恋视做洪水猛兽一般,田小蕙因此也从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

  " 小蕙,别不好意思,记住,做一名好的演员一定要学会面对挑战,勇于突破自己。" 韩元乘势握住了田小蕙的纤细小手,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田小蕙身体猛地一震,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贴在韩元身上了。

  " 不要,别这样。" 田小蕙声若蚊鸣,芳心乱跳,轻轻的抽出手,身体本能的挪后了些。

  她本想起身坐到别处,但又怕惹得韩叔叔不高兴,所以才没敢。

  " 这怎麽能行呢,小蕙,这些对于一个演员来讲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时候为了剧情的需要,还要大胆裸露身体呢。小蕙,你不是想成为一名演员吗,怎麽能遇到这麽一顶点困难就退缩呢。" " 韩叔叔,我……" 望着韩叔叔脸上明显露出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发慌了。虽说是在考验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个刚没认识多久,年纪差不多和自己的父亲相当的人亲热,她心里一时实在难以接受。

  这边韩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欲火,故作轻松的又握住田小蕙的手,显得很失望的说道:" 如果你有顾虑,我也不勉强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真的很可惜……" " 不,我……我愿意!" 话一出口,田小蕙已经羞不可抑的埋下头。她实在不想错过这个能改变命运的机会,虽然迈出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极大的牺牲,但情急之下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从小她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是那种无论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妈妈帮她做主的女孩。但这一次她竟瞒着他们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决定,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着她,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觉得特别的激动,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

  望着田小蕙不经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颈,韩元顿时血脉贲张,险些没有喷出鼻血。他眼见大功即将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经明显的写在胖胖的脸上,但是他还是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着急。

  " 小蕙,不要紧张,记住,演戏一定要学会投入,投入……" 韩元温柔的揽住田小蕙柔嫩的肩头,让她偎进自己怀里,嗅着那清馨的女儿体香,亲密体验着那已渐发育成熟的青涩雏体,是那麽的娇小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他甚至能透过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 .不过他也发觉到怀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发抖,充满了不安和无助。当他把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耳垂,立时感到小蕙似被电击般的猛的抽紧了身体,他还似乎听到了一声非常微弱,似在极力压抑着的惊呼。

  这样的考验对于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实在有些残酷了。如果不是刚才及时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经叫出声了。在那一瞬间,她几乎已经后悔了刚才做出的决定,面对韩元那极富挑逗性的亲昵,她根本无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因为,她想到了一向严厉的妈妈,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

  可是韩元却没有闲情去体会田小蕙的左右为难,他正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那耳肉的柔嫩,用火烫的嘴唇吻着那乌黑的秀发,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的纳入自己的掌控里。

  一种混着浓重烟草味道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田小蕙,让她渐渐有些呼吸困难。还不谙风情的她,心如鹿撞,整个人却迷糊糊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

  " 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 韩元毫不吝啬的大献着迷魂汤,说得田小蕙飘飘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见时机已到,韩元慢慢的托起小蕙的圆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还没等田小蕙回过神来,她的初吻就被这样粗鲁的夺去了,给了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识里空荡荡的,一片空白,感觉到被一只肥厚的异物蛮横的分开牙关,深深的钻进去,贪婪的摸索着一切可以触到的甜蜜,还强逼着和自己的小舌头搅弄在一起,疯狂的嗜取着它的美味。

  难道这就是接吻的滋味吗?如此的狂野不羁,以至于猛烈的让我们的田小蕙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她的呼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狠辣的热吻吸走了。

  这时,她才猛地发裙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掀到大腿根处,裙下的春光早已毫无遮挡,更有一只大手沿着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一股寒气伴着不祥的预感摹地沿着脊梁沟窜起,一直被痰迷心窍的田小蕙突然间清醒了许多,只是可惜太迟了。

  " 不,放开我!" 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挣脱了韩元的搂抱,但一个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头的淫棍怎能容忍即将到嘴的嫩羊跑掉,尽管田小蕙奋力挣扎,但毕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毕露的韩元老鹰抓小鸡似的摁倒在地上。

  " 小蕙,你怎麽不乖了,难道你不想当大明星了吗?" " 你骗人,我不要当什麽明星,呜……呜,你快放开我,妈妈……" 还没等小蕙把" 妈" 字喊出口,喉咙就已被韩元死死的扼住了。

  " 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妈回来了,我连她一起奸!" 一脸凶相的韩元恶狠狠的恐吓着,手上的劲力丝毫不减。田小蕙瞪大着眼睛,反抗渐趋微弱,小脸变得煞白,呼吸愈来愈困难,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胁,求生的本能使她最终屈服在韩元的淫威之下。

  看到田小蕙不再挣扎,韩元松开了手,抹了把额头的臭汗,趁机喘喘气。毕竟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干事有些不爽,于是便扛起呈半晕厥状态的小蕙随便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从房间里的布置来看,这应该是这屋子主人的卧室。不到二十个平方,却被大大小小的家具塞得满满的。不过韩元此时却没有工夫留意这些,他的全部的注意力都盯在瑟瑟发抖的田小蕙身上。

  望着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色狼,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缩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抖做了一团,她想起了妈妈苦口婆心的叮嘱,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贵的清白身体将惨遭玷污,她这才明白这世上后悔药是最难咽的。

  韩元淫笑着爬上床来,田小蕙惊慌的企图去阻挡,可是她却发现似乎自己连举起手指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衣裙被这个淫棍轻易的撕裂扯碎,万般不情愿的将白嫩诱人的胴体羞耻的暴露无遗。

  " 啪" ,一记耳光甩在小蕙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韩元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开。

  " 把舌头伸出来。" 在韩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韩元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舔吮,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同时,韩元的手也没闲着,上下齐摸,所过之处,将一切碍手的物事清除干净,没有几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可以遮羞了。

  由于还有时间,韩元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小蕙,因为他好象有很长时间没玩处女了。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已经胀硬得有些难受的小弟弟出来透口气,接着便眯起眼睛仔细的欣赏起眼前近乎裸体的小蕙。

  首先令韩元兴奋起来的是小蕙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韩元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

  不过韩元有些气恼的是小蕙竟敢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 ,让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被天蓝色绣花的棉布内裤掩映出的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

  当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过于那隐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质吊肩胸围下的少女新鲜淑乳,应该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同时,韩元也不禁暗暗惊叹着当代少女的早熟,更为自己能享此等艳福而激动万分。

  当第一眼看到韩元那黑乎乎的下体,其中还吊着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蕙不禁莫名的一阵心惊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卫生课堂上曾见过印在画片上的简单外形。

  这时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田小蕙却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韩元接下来还要用什麽样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不过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烫的淫光正贪婪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游来荡去。

  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挡一下,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是徒劳的,而且也是危险的。她刚试图遮住胸部,立时便感到大腿一阵剧痛袭来,原来韩元狠狠的拧了她一下。

  " 小蕙,听话,自己把奶罩脱掉。" 看着小蕙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韩元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小蕙无声的哭泣着,在韩元的逼视下慢慢的解开了胸围,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可能还有少女弥足珍贵的尊严。

  虽说这半生阅女无数,但当亲眼看到小蕙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质的坚挺,让韩元的双眼喷火,粗喘着扑了上去。

  手指刚刚触到小蕙的乳房时,韩元察觉到她就像被针刺般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身体随即变得僵直,可爱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但这一切却不能博得韩元的丝毫怜悯,当他实实在在的握住了那两团丰盈,就再也不想松开了。

  韩元的双手粗暴的揉搓着,根本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欲火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怜的小蕙只觉得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意识全无,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涌动,让她不知道是该兴奋 ,还是羞辱。

  " 啊……" 小蕙的惊呼中带着明显的颤音,韩元淫亵的瞟了一眼,又低头咬住她另一枚粉红色的乳尖,残忍的挑逗着圣洁的天使极力压制的情欲。很快他成功了,得到的当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

  这对于初经人事的小蕙却不啻于一场灾难,她的心理远未有她的生理那样的过早的成熟,面对韩元如此猛烈的调情手段,她已经快要禁受不了,难以抗拒的快美穿透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正在被色狼凌辱。

  小蕙本能的抓住了韩元的肩膀,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可怜的想恳求施暴的一方能够稍稍的温柔一些 ,不要来的那麽的激烈。

  慢慢的小蕙的身体酥软下来,意识也愈渐迷乱。韩元抱起她软绵绵,热烘烘的身体放在大腿上,细细密密,反反复复的亲着,舔着,在每一处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他饥渴的唇印,特别是白腻的大腿和秀气的小脚丫。

  这一番的折腾后,小蕙已是媚眼如丝,染红的娇身更是一片火烫,下体更像是被暖水浸过似的,黏黏的,滑滑的,分不清楚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涌动,让她产生了想要小便的错觉,却又感觉好像已经尿过了。

  恍惚中小蕙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扒了下来,被憋闷许久的阴户顿时感到了一丝凉爽,她的意识里略微清醒了些,但紧接着又听到了韩元猥亵的低笑。

  " 小淫娃,这麽快就出水了,瞧瞧你的内裤,都快能拧出水了。" 韩元拎着内裤在小蕙的眼前展示着,小蕙羞臊的闭上了眼睛,她还听不大懂韩元的话,但是本能的觉得那应该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韩元把内裤揉成一团仍到旁边,又迫不及待的将小蕙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

  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已略显规模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处女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韩元更加的亢奋了。

  这样的姿势让小蕙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抖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

  "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韩元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淌着蜜汁的花房,滑腻的舌头灵巧的伸进狭窄的肉缝里舔啜,那紧迫火热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领略过了 .在下面,小蕙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

  所以再当韩元腾出手来狎玩她饱胀的乳房时,她不仅没有心理上的厌恶感,反而有了几许的满足和享受。她实在无法抵抗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阴户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下身更加的湿透了。

  终于到了破处的时刻了。

  " 小蕙,告诉叔叔,你妈妈平常都把钱放在什麽地方?" 小蕙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好像没有听懂韩元在说什麽,只是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顶在自己的阴唇里,浑然不知惨剧即将发生。韩元有些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小惠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知道。韩元恼火了。

  " 你真是个不诚实的女孩子。" 韩元像是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腰胯猛地向前疾送,阳具刺入了小惠的蜜穴。

  耳畔里立即传来了小惠失声的惨叫,但韩元却不为所动,那火热紧窒的腔道 ,和肌肉的绝佳弹力,迫使着他向更加幽紧的深处继续深入。

  但他很快有些失望了,因为他期望的突破处女最后屏障的快感始终没有出现。

  难道小蕙竟然不是处女!韩元很开由失望变成了极度的恼羞成怒,扳住小蕙的屁股,疯狂的抽动起来。

  无辜的小蕙哪里能猜得到韩元的这些变化,一年前,一次上体育课时她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当时下体剧痛难忍,流了很多血。因为难为情,这件事她谁也没有告诉。

  现在小蕙的痛楚比那次还要强烈,韩元的每一次抽动,她都感觉身体像要被撕裂了。疼的她花容惨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凌辱,却更激起了韩元的兽性。

  接着小蕙的嘴巴被韩元用她的内裤塞住,她连喊痛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只剩下了呜呜的悲鸣。

  终于她抵抗不了这愈来愈猛烈的折磨,痛晕了过去。

  【完】